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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ene細細唸

歡迎你來到Helene的第二格。最近的改版發生於2010.7.22.,一個很有趣的新樣子。

Pix of Happy Hour

Happy Ho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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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是研究生的發洩大會吧!加上最近有四個人生日、一個人考過Oral、一個人Defense結束成為Dr. Jack P.,太多太多的好事,所以今天Adel買了個Happy Whatever的蛋糕來慶祝。

可能真的太有趣了,大家決定以後一個月一定要聚一次。不過我們的LAb愈來愈冷清了,好像都沒有什麼有趣的可以分享的事......

(今天Teiko知道我在Tahara家拿的Master,驚訝的說不出話!)

Happy Ho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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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是研究生的發洩大會吧!加上最近有四個人生日、一個人考過Oral、一個人Defense結束成為Dr. Jack P.,太多太多的好事,所以今天Adel買了個Happy Whatever的蛋糕來慶祝。



六年來最大的月亮

 中秋節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也有了要烤肉的習俗,不過在我在台灣時倒是從來沒有烤過。

 今年一群沒有效率的研究生從一個星期前就說要一起辦個活動,結果到中秋節前一天都還沒有決定要幹嘛。提議一:當然是去烤肉啦,提議二:去山上烤肉加露營,提議三:烤肉太麻煩了,不如去吃吃buffet,再到停車場看看月亮就好(真混!)。結果在星期五晚上決定星期六要烤肉,大家開始分配要帶什麼東西,用畫樓梯的方式畫押下要帶的東西囉!內容超豐盛的,Peter和我分配到海鮮,兩個不喜海鮮的人只好硬著頭皮去買囉!

 買了蝦子、蛤、丸子、豆干,最後要走的時候還抓了兩條秋刀魚,真沒想到秋刀魚那麼便宜耶!還好我們每一種的數量沒有太多,在其他眾多食物的圍攻之下,總算也是吃完了。蔬菜串燒是我最喜歡的了,尤其是青椒,真是味美多汁啊!

 中文新聞報導說台灣早上十點六分是六年來月亮最大的時刻,剛好是我們星期六晚上七點多。大家又拿出相機快按,不過光圈4.0曝光2-3秒沒有腳架真的很難。總算還是有幾張可以見人的,就放上來囉!(跟新月比一比)

1st Anniversary-故鄉還是異鄉?

 到這個實驗室不知不覺滿一年了!!發現這個事實時真的不禁嚇了一大跳,告訴Grace時她說我們應該去吃東西,Keigo則是說他以為我來超過一年了......一年之中這個實驗室的改變很大,從中型變小型,明年可能會變成迷你吧!?我則是終於感到自己是博士生的壓力,開始和Oral exam及Dr. Tahara 奮戰。Paper寫了一篇草稿還在老闆桌上,總算這一年不是太白費。

 隨著身在異鄉時間的拉長,生活變得怡然然而卻少了當時的新奇,夢境裡那些在大學中學甚至是小學時熟悉的臉孔愈來愈常出現,事實上我卻和那個稱之為故鄉的現實世界不斷的剝離。朋友、家人,那個現實裡的人們慢慢地抹去了他們的記憶,說過的話不記得了,許過的承諾因為分離再也不值千金。而我卻在一個他們以為是異鄉的國度,痴心妄想他們和從前都一樣;沒有發現我在變,他們,也在變。

 直到有天打開了MSN的視窗,視窗裡五彩繽紛幾乎要讓人無法閱讀的文字確定了我心裡的疑惑,然後我在另一個視窗之後,偽裝著這個世界還沒有改變。然而憤怒和恐懼他們卻沒有休息的時刻。意念之外,我沒有什麼可以做的。

 我開始體會到為什麼有人最後會選擇了異鄉作為故鄉;然後想起,家是家人所在的地方(?)。

行路難之感

  在出國已進入第四年之際讀到了這篇文章,真是太過心有戚戚焉。倒不是說留學生的生活有多慘,尤其在物質上的富足比起以前人來說應該是太太幸福。只是那種心裡偶爾襲來的迷惑,還有那種不知道時間怎麼過的空虛,有時他們真足以殺人了。

  當然出國是種難得的經驗,可以見識不同國家不同的風俗民情,可以見到世界上各地難得一見的自然景觀,但不可否認的是在獲得這些的同時,我們也放棄了許多在台灣的我們所愛的人事物。

  小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別人的作文裡總有這一句:時間的巨輪。現在的我深深的感受到我被時間的巨輪推著,我的力量怎樣也無法讓它改變他的方向。

行路難

從pinghan那邊看到的,引自中時部落格

不過是幾年前一個冬天的黃昏稍晚,當日黃昏短暫,匆匆下過小城那一年的第一場大雪。那是一座年年冰封五個月的小城,可是年年沒有人確實做好心理準備,因此第一場雪總是措手不及,如此倉皇進入冬天已成慣例。

那個黃昏我必須走上一座斜坡旁聽一堂關於尼采的課,我記得非常清楚當晚的主題是憤怒。我在鬆厚的新雪上趕路,薄暮中整排坡道的路燈突然亮起,直達斜坡之頂。四下無人無聲,新降的雪色如同完美的和絃那樣至情至性掩人耳目,使人不辨方位,如果沒有這排金花也似的路燈,恐怕我當晚難以堅持意志走上那片斜坡。

我不記得那晚我們講了尼采什麼,我反而記得那個老師身著苔綠色的大毛衣,整個人綠茸茸彷彿剛剛步出春天的溫室。那綠色的感覺如此奇特,以致於日後只要想起尼采的憤怒,我就直覺那樣的憤怒一定是那樣微妙的綠色。然而如果當天黃昏稍早我沒有循著路燈堅持走上斜坡,那麼稍晚那段關於憤怒之綠的莫名記憶將徹底從生命中錯過。

這是一段無足輕重的小事,人生四處充滿了如此難言的片段。下課後我走同樣的斜坡回家,夜色又冷又沉壓得雪成了冰,舉步艱難。我行經稀疏的松樹林,莫名其妙心生恐懼,我害怕人生如同暗夜行路,初始循著光亮往上前行,記取一些無法言喻的玄妙經驗,然後再往下徐行,這光怪陸離的一切旋即拋在腦後,無法重來。

結果,因為當時的恐懼太過清晰,我將一切記得清清楚楚,幾年之後那個黃昏成了我研究所生活最明確的隱喻。說穿了,就是學習行路以及獨處。

二十幾歲時人生的課題相當複雜,既要迅速累積也要適時放手。出國唸博士像一場賭局,必須把在台灣的一切放下,拿自己堅持的理想和孤注一擲的青春跟人生對賭,要是成了,也許有個未來﹔要是失敗了,到了三十歲仍一無所有。那幾年裡我不置可否地談了幾次不算深刻的戀愛,如今想起來,那些感情摻雜於垂雲四佈的學業主題之中顯得微不足道、黯淡而且左支右絀,對於愛情以及它的能量和蘊藏我無心也無力深究,因為手中的籌碼有限,而時間如沙子一般從指縫中溜走,從早到晚坐在桌邊,書怎麼唸都唸不完,我真怕空手而回。

研究生的日子一不小心就會過分簡單,起床,早餐,讀書,午餐,讀書,晚餐,洗澡,讀書,寫論文,焦慮,睡覺,焦慮。間或穿插圖書館,超市,咖啡屋。除了上課之外,一個研究生完全不需要開口說話,沒有課的時候,沒有事就沒有話。日子簡單得像一條傾斜的線,往內心軟弱的方向滑去。

出國唸書的研究生歲月尤其孤獨,週身的社會網絡既不深刻也不固定,生活和心靈的錨完全繫乎學業,別無所求。由於這種成敗未卜的生活使人極度專心、焦慮和敏感,不論原來的個性如何,研究生很容易變得喜怒無常或者長期抑鬱。長久以往,生命裡其他的人便逐漸遭到驅逐,因為在一個滿腦子只有抽象事物的人眼中看來,身邊實質存在的個體都太過密實而無法超越,難以理解,畢竟,有頁碼的書比不透明的人容易多了,唸書尚且來不及,哪兒有時間處理人呢。

那是一段奇異的歲月,獨處是理所當然,恐懼又如影隨形,人生之中重大的煩憂都是抽象的思考和縹緲的未來,如此活在浩邈學海裡,只有一言難盡的憂鬱,一切固實的事物都化於空中,雖然日子依舊持續春去秋來,可是因為從來沒有明確的起點和結束,記憶中開始獨處的那一天已經過去許久,未來總是尚未發生,人則是活在一點一點的片刻裡,與過往熟悉的秩序脫節。人像是偏離軌道的小星體,不知不覺就獨自走上了一條偏僻的路徑,兩旁的風景越來越陌生,諸事俱寂。這樣走上一陣子,就再也沒辦法回頭進入原有的秩序,再也不能習慣喧鬧和群體。

最後,一種奇特的孤獨會環繞著你,你從未如此深切感到自我的存在,因為他人都不再重要,你只剩下自己。

那個城裡每年都會傳說類似這樣的事:冬天裡,小城開始下雪後,每一棟建築都開了暖氣。有個研究生許多天沒去上課,老師以為她退選,同學以為她休學。一個月過去沒有人知道她的下落,也沒有人在意。後來,某一棟學生公寓的學生抱怨,他們那層樓的溫度特別低,可能是某一戶的窗子沒關嚴。徹查之後發現,這位不去上學的研究生在她房裡早就死了,因為窗子始終開著,氣溫非常低,她躺在床上一個月,結了霜,變成了淺藍色。

有過隻身留學經驗的人大概能約略明白,這個傳說的恐怖之處不在於死亡的狀態,而在於這個傳說之後隱含的既渺小又巨大的孤獨。一個人脫離了所屬的社會關係,在異鄉又生不了根,身邊也容不下任何人,房門一關,整個世界排拒在外。

其實這樣的孤單過幾年也就習慣了,其中自有一種愛彌麗迪更森式的靜美,習慣之後,騷動不安的靈魂能夠從這種惟心的孤獨中得到非比尋常的安歇。

然而一旦畢了業,學位拿到了,回到台灣,生命中多年懸掛的難關終於渡過,又立刻面臨另一場動盪。這個生命歷程的轉變本質相當特殊而且唐突,在社會位置而言,是從邊緣位置回到結構內部,從異文化的疏離回到熟悉的自文化,從無所是適進入生產行列,從一無所有變成「知識精英」。換句話說,幾乎是一夕之間從窮學生變成教授,昨天還是個惴惴不安的研究生,今天突然成了高等教育的一份子。離開台灣時,還是個年輕的孩子,七年之間絲毫不覺得自己曾經滄海桑田,直到回到台灣才發現,七年原來是這樣翻天覆地的長度,有這樣一去不回的意義。

我彷彿是鏡花緣裡的人物,意外地遊了龍宮,回到世上,打開寶盒,光陰的無限意涵在那一刻全部顯現,在瞬間如電光一閃,荏苒百年。於是,一個人突然從理所當然單身的研究生轉為莫名其妙單身的中產階級。我還覺得單身生活真是再自然不過了,週邊的眼光卻不這樣看我,我才恍然明白,社會位置換了,期待當然也換了,我才剛剛完成一個階段任務,又得盡力符合社會的下一個要求。

剛開始教書的時候我才忽然體會原來這是一種含表演性質的職業,這個事實引起的莫大焦慮和沮喪更甚於研究所生涯。一個早上的課足以將人氣力耗盡,下午聲音啞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從一個冷凝的極端盪到另一個熱烈的極端,兩個極端之間的承續關係不大,背反的關係多些。

這種轉變從外在環境上而言不太明顯。人一直留在校園裡,改變的衝擊不至於難以承受。只是,留學的七八年裡,我的人生經驗是不斷往內探求的過程,彷彿藉由知識將自己壓縮成一個密度極大但是體積極小的黑洞﹔教書卻是反向進行,教學倫理要求人像太陽一樣發光放熱,這個職業需要在短時間之內與大量的人互動,需要不停說話、溝通、解釋、不厭其煩的表演、寬容並且隨時充滿熱誠,同時必須具有將抽象的事物轉化為簡單語詞的能力,種種的職業特性與研究生生涯恰恰相反,從前的生活可以任性地拒人於千里之外,教書卻是從對人的基本熱愛與關切開始,必須做到「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回國教書之後的某一個春天,寒假剛過,校園裡的杜鵑明媚燦爛。早上八點鐘我在辦公室裡收到一封分手的電子郵件,才想起我已經因為疲倦而和他漸行漸遠。我想我應該痛哭一場或者立刻回信說點什麼,或者,我也可以打越洋電話過去自我辯護或大吵一架。可是鐘聲響了,馬上就得上課了,五十個學生正等著我告訴他們未來與希望。我感到胸口梗著一塊東西難以吞嚥,呼吸急促,窗外陽光刺眼,它的溫暖非常嘲諷,它若是更亮一點我的眼淚就要掉了。

我去上了課,盡量做到妙語如珠,並且該講的笑話都講了,我想我看起來還是充滿熱誠以及寬容。幾小時慢慢兒撐過去,我感到心子裡有個密實的東西隱隱發熱,也許是過去的自己正緩慢疼痛,一切都難以挽回,而且該做的事這樣多,明明是黑洞卻要裝成太陽,我沒有多餘的氣力再去關心另一個人。終於下課的時候,頭疼欲裂,我在盥洗室的鏡子裡看見自己的臉,左頰一道粉筆灰像不在場的眼淚。我沒在講台上垮掉,我也沒有回信或打電話,因為我累壞了,而且嗓子也啞了。

那天中午我在春陽曝曬中回家,鳥語花香,我極度疲累簡直要融化在路邊。有那麼一刻,我寧願回到雪地的黃昏裡行路。

常常有人問我為什麼選擇單身,我想,如果情勢使得每段感情都分手了結,一個人自然就單身了,非常簡單。

2005夏天旅行

今年夏天一直等等等,終於等到要出去玩的日子囉!這次的成員有八個人,四個人來自USC,還有一些是眷屬囉!旅行的路線是I-5北上轉State 41往北,在Fresno待了一晚後經過Yosemite到Mammoth住兩晚。算是避暑之旅啦!不知道是往北還是因為往山上,一路上都很涼爽呢!

中秋節前的新月

那天走到停車場的頂樓要回家時,忽然發現Downtown LA的美麗;想起了放在包包裡沒有收起來的相機,就隨手按了幾張。

回家時打開番薯藤新聞才看到原來是難得一見的三星拱月,好像是水星、金星和火星?不過我的照的照片可更厲害了,是四星拱月呢!因為有一台是怎麼閃都在畫面裡飛機......。LAX太忙碌了,我按的九張中每張都有飛機。猜猜看那一顆是飛機?

卡崔娜颶風災後

卡崔娜颶風襲擊Louisiana和Mississippi後已經四天了,電視台的黃金時段不斷地播出災區的慘況,不禁令人聯想起九二一大地震。當時的災民也是流離失所,很多人也是在好幾天後才找到,不過美國的救援效率差多了,在避難所的難民無法得到水和食物的補給,幾萬人擠在一個室內球場,等著搬到鄰州。即使是美國這個他們口中的great country,沒有了食物和住所,人們開始打家劫舍,市長不得下格殺令來試圖維護治安。


其實我一直不懂美國東南沿岸的居民為什麼明知道年年有颶風還是要住木造房屋,鋼筋水泥不好嗎?其實台灣的颱風風速也差不多,不過災情很少這麼慘重的。不過這次大水漫過了堤防,最後潰了堤,即使是市中心的大樓也不能倖免於難。新聞說其實那道堤早就該修了,只是因為近年打仗的關係,沒有辦法編出預算。這也算是一種報應嗎?



我想New Orleans的重建也許會花上比台灣中部更久的時間吧!不知道水什麼時候才可以抽乾,也不知道石油什麼時候才會回到二塊錢一加侖。在我們有能力這時,我和Peter決定要捐出今年退稅的十分之一給紅十字會



不過他們的捐款網站是Yahoo!捐的,其實還滿好笑的,因為你得把你要捐的錢數「Add to cart」,最後他還會告訴你「Shipping & Handling May Apply...」。